被夺走枪以后。
谭以爻掐着花眠的脖子,将按在粉红的床上,冰凉的金属管抵进她口腔,眸中煞气十足,估计已经想好了上百种杀掉她或者折磨她的方法:“谁派你来的?”
花眠合不住嘴巴,口水不自觉留下,她狐狸眼弯了弯,含糊不清地说:“你呀。”
“你受伤了,需要我,所以我就来了嘛。”
金属管剥离的时候,还牵着丝线,透着道不明的淫靡。
真正来救他的队员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暧昧又旖旎的画面。
几个单身狗暴-躁地踹开门,杀气十足地举着枪,沉默半晌,又默默地退出房间。
“什…什么情况?”
“我眼瞎了吗?”
“俺也瞎了。”
“我自戳双目,老大不行啊。哪里要用假枪,用真枪啊!”
屋里屋外的人都反应了下,才知道真-枪-假-枪-指的什么。
本来只是震惊老大竟然跟一个女人这么暧-昧,没想到一下子带跑偏到了黄色沟道。
“那确实……挺不行的。”
谭以爻脸色阴沉,朝门口放了一枪,运气不好,是空枪,没任何威慑力。
花眠眨巴着眼望他,单纯无辜:“这不就是真-枪吗?刚刚还有子弹呢。”
她坐起身,凑近谭以爻:“他们说的真假是什么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