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稍微擦拭了下,换了身衣服。
谭以爻半点也不嫌弃地就着她用过的水也擦拭了一下。
花眠背对着他,听着身后哗哗的水声,忽然开口:“我其实没想生气的。”
只是想。
听到有人是,刨去对皮囊的独占欲而真情实感地关心她。
只是想听谭以爻说一句。
你最近生理期,这样会着凉。
仅此而已。
她又重复了一遍,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给自己听:“我没生气的。”
而谭以爻回:“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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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徐言去找绾绾的,走到一半,研究院停电了。
嗯,谭狗子做的。
希望别再锁了,改的身心俱疲(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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