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渐渐虚化。
她心想,真好啊。
这种献祭般地奔赴心爱女孩。真好啊。
花眠渐渐合上眼皮,身体贴上了一只滚烫的手掌,因为药物,她忍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她没睁眼,却清晰地知道对方是谁,吐息缠绵,腔调也比平常更娇媚:“迷路了吗,谭以爻?”
绳子被谭以爻解开。
他扶起她,也在忍耐着药性:“大小姐。”
一字一顿,即便是被苦痛折磨着,声音却仍然深沉稳重:“我、在、找、你。”
在找她啊。
还会有人在极度痛苦之际担心着她啊。
花眠站起身,两人互相搀扶着。
她忽然又想起刚刚那个非人类说的,他的女孩。
那道身影好像变成了谭以爻,变成了他冒着死亡的风险,献祭般地冲破一切,寻找她。
花眠脚步虚浮地跟着他走:“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她喘息炙热,“我不是花家大小姐,给不了你工资了呢。”
谭以爻:“你是大小姐。”
花眠像是含着无限情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