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说:“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
花眠小腹发热,那种药性是根本没法抵抗的。
——研究院研制出来的药物都透着丧心病狂。
她手指都是软的。
水杯也拿不稳,水洒在裙子上,又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眠睁着雾气朦胧的狐狸眼:“小舅舅……?”
季珩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眠眠现在感觉怎么样?”
像以往无数次为她治病以后的贴心与温暖。
他手掌慢慢下滑,捏着她的下巴:“眠眠,你知道小舅舅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花眠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踹开他,朝门口跑去。
没成功。
腿真的很软,像是被抽离了骨头,趴在地上。
明明出口就在眼前,但却隔的很远,中间横亘着鸿沟。
而她则是掉进鸿沟里,摔得粉身碎骨,爬也爬不出来。
她听到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也听到她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