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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眠撇开头,黑色的眼罩挂在眼上,她肌肤皙白,唇色艳红,如回味般舌尖舔了舔唇瓣。

男人再也没法屏气凝神,连正常呼吸都无法保持,那种近乎癫狂的欲-望像是要狠狠地碾碎牢笼,冲出来,咬碎她,吞噬她。

他抬手摘下花眠的眼罩,正好对上她偷腥似的狐狸眼,浸着笑意,亦含着无尽的情意,这只猫抬起爪子,肉垫踩着她喉结挑-逗,发出诱人的声音:“阿爻哥哥,你也主动亲亲我嘛。”

谭以爻无数次都想堵上花眠这张说尽荒唐话的嘴巴,但也无数次忍了下去。

——大概是觉得,当熊孩子没办法从他这里获得乐趣,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然后找寻下一个贴心又新奇的玩具。

男人坐回座位,沉稳的声音心疼又自责:“烫伤了怎么不说?”

花眠无趣地叹了声,说不疼,她手指勾着谭以爻的腰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挠着,不安分地伸进谭以爻的背心里,摸着他紧实的肌肉。

如羽毛扫过,比刀子更磨人。

谭以爻手握着方向盘,握的很紧,小手臂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又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冲一下。”

花眠:“你帮我?”

谭以爻正要帮她,花眠突然说:“哎,等一下嘛。”

她从谭以爻的包里拿一颗丧尸的水晶。

靓丽的颜色渐渐黯淡,小腹上的烫伤也逐渐恢复。

“好神奇哎……”

谭以爻嗯了声。

安心之余又升起了更大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