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遮住了她的神色,只能看到她红润的唇瓣与精致的下巴。
鬼使神差地,她说:“我其实觉得你不会去勾引他。”
花眠软绵绵地回:“是呀。”
“毕竟他不会跟在我后面学狗叫呢。”
车停了下来。
楚浅又气愤了:“你怎么知道的?”
花眠跟她换了座位:“你管我?”
楚浅兀自生者闷气,冷不丁又听到花眠说:“楚浅。”
她叫人名字的时候总有种说不上来的腔调,似有若无地勾人。
但只有喊谭以爻的时候,才有股最特殊的韵味,不是刻意的,而像是无数次呼唤久了,融入骨子里的特殊。
花眠发动汽车:“荣旻能在我面前把十二生肖的叫声都学个遍,你信吗?”
楚浅正要发火,结果“咻”的一下猛地提速,她没系安全带,差点磕到。
追赶上了刘然,车窗落下,花眠说:“要比吗?”
“赢了给你八千万哦。”
刘然卧槽了声,兴奋了,“钱财算什么!都是狗屁!”
“赢了老子要你的车!”
花眠啊了声:“我不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