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谭以爻洗澡从来不会这么长时间。
花眠狐狸眼浮现出狡黠光芒,决定好心地帮了帮谭以爻结束这场缠绵不休的沐浴。
她轻手轻脚地走近了些,腔调勾人也撩人,似是深情地唤着她含在嘴里的爱人:“谭以爻……”
“以爻哥哥……”
“阿爻……”
男人像是抖了下。
花眠依旧背对着他蹲着,扒拉着剩下亮晶晶的水晶,心中查着数……
不到一分钟,谭以爻就站在了她身后,哑着嗓音:“好玩?”
花眠抬头,仰视。
男人换了件干净的黑色背心,肌肤纹理还浸着水珠,将背心染湿了一片,他下颚线凌厉,薄唇微抿,彰显着他糟糕的心情。
她很少去看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时候太过凶残,凶残地似乎能看透她的所有,让她无处遁形;有时候又太过撩人……
啊,撩人的小可怜,谁能抵抗住呀。
花眠狐狸眼弯了弯,娇媚地开口:“你也可以玩我呀。”
谭以爻转身又要去洗。
花眠拽住他的裤腿:“别走嘛,我让你看个东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