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也是个妙人,自以为看透他的表情,迟疑了会儿,小声逼逼:“你是不是吃不消?”
他意味深长地叹了声,拍了拍他肩膀:“你们出去的时间,确实有点长。”
谭以爻掏-枪,真枪,黑漆漆的洞口对着娃娃脸,唇角扯出了个残忍的笑容。
刘然神色一禀,举起双手:“别生气哈。”他又皮了下,“咱俩可是随时能出家的难兄难弟。”
说完,迅速撤离危险地带。
花眠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踏实。
似有若无地感觉有人凝视着自己,无孔不入地监视着,从缝隙之中窥探。
在阴暗又隐秘的角落,做着恶心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而从深渊之中,不知道是谁突然阴恻恻地开口,就像贴在她耳边,如索命一般,反复重复。
“怪物……”
“你不是我们的女儿……”
“你是个怪物……”
声音陡然犀利尖锐,犹如厉鬼含着十世怨气:“彻头彻尾地怪物!”
“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画面忽地一转。
深渊似是出现了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