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字吐息都浸着浓稠的深情,令人浮想联翩:“你别生气嘛,我也是刚知道的。”
刘然:“……”
解释不清了是吧?
他拉了把徐言:“你来说!”
徐言心想关我屁事,我只想当个吃瓜群众。
但在两个强壮男人的身影笼罩下,他还是尽量不加任何偏向性定语的解释了遍。
“那个牌子的饮料喝了有副作用……”
刘然:“你为什么不说她先动手戳我这件事?”
花眠:“戳你哪里啦?”
刘然:“……”
他骂了句妈的:“胳膊!胳膊!”
“兄弟,我不解释了,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他愤愤转身,“你自己注意点吧,迟早…后院着火!”
他本来想说绿云笼罩,但想想又换了个不那么直白的话。
谭以爻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带着花眠回了他们坐的位置,把背包打开,拿出了个不怎么成形的小蛋糕。
花眠嫌弃地看了眼:“好丑啊,看着好没食欲。”
谭以爻把小蛋糕放在一旁,拿出湿巾,抽了张,握着她纤细的手腕,耐心而缓慢地擦拭被刘然握过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