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两个,一个是斯文白领,一个是强壮的健身教练。
那教练叫刘然,当教练之前在地下打拳,体型肌肉比谭以爻还要健硕,小手臂比花眠的小腿都粗,长了个娃娃脸,看起来相当反差。
但脾气很暴。
他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又隔着一丁点的缝隙看到外面是白天,便提议说:“我要去找点吃的,你们谁跟着一起?”
刘然说话也不客气:“先说好,我找到的东西只会留给自己吃。”
“当然,我们一起,大家人多可以互相照应,能帮的我都会帮。”
谭以爻说:“我去。”
他扭头看了看正在打游戏,没有分给他半点眼神的花眠,薄唇紧抿,像是在做什么自我挣扎,又问:“你想吃什么?”
花眠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回:“小蛋糕。”
典型地在刁难人。
末世都持续一个月了,别说蛋糕了,就是做蛋糕的都不知道跑哪里了。
但谭以爻只是说好。
手机弹出电量百分之五的通知,花眠按下电源键,调整了下坐姿,衣衫松松垮垮,能瞧见锁骨的优美曲线,抬眼见谭以爻盯着她的锁骨皱眉。
花眠脸色变了变,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她又笑着,狐狸眼浸着妩媚勾人的情意,掰着手指一项一项的数:“我还要几瓶水,最起码要有两包湿巾,哦,还得有个充电宝。”
她苦恼道:“手机要没电了呢。”
谭以爻眉心似是抽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