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名其妙地, 哭了呢?
拜帕似是叹了口气, 好笑地开口:“你打了我,我还没哭, 你怎么就委屈了?”
卫绾抿着唇不说话。
拜帕从口袋拿出手帕,替她擦眼泪。
卫绾后退一步:“不用你的手帕。”
像只张牙舞爪的奶猫。
拜帕难得见她这么娇蛮,声音更柔和了些:“那要怎么办呢?”
卫绾抽噎:“我怎么知道。”
男人用指尖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见她有些发愣, 轻笑了声,揶揄道:“用手就可以,是吗?”
他这样说的, 好像她馋他身体似的。
卫绾咬唇,撇开头,又问:“你吃饭了吗?”
“没呢。”拜帕说,“我能请你吃顿饭吗?”
“算作赔礼道歉?”
卫绾心想赔什么礼, 道什么歉。
等等——
她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