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姿势确实挺适合做别的事。
卫绾试探回:“画画?”
拜帕:“……”
他双手从卫绾后面伸过去很自然的洗了洗手,水流浇过瘦削苍白的手掌,青筋浮现,脉络沿着手背没入雪白腕子,精致又漂亮,却毫无生命力。
卫绾又问:“有没有不会死的办法?”
拜帕:“没有。”
他撩起眼皮,猩红的眼睛里迸溅出病态的狂热与偏执,落在卫绾脸上,目光贪婪地舔过他目之所及的女孩的一切。
卫绾错开他的视线,正要说些什么,吸血鬼已经跟她拉开了距离,眼神柔和的没有任何攻击力。
他说:“卫绾,我长大了。”
我长大了。
也要死了。
所以,别乱跑。
再陪我最后一段时间。
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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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屿从宴会回到村落的时候,遍体鳞伤地躺在硬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