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尚未成熟的小生命,这是那一夜荒唐的产物。
宁霁玉面上发热,双手挣扎了一下想要将陆柒推开,但坤泽的体能本就难敌乾元,如今他又在孕中更是浑身乏力,不过徒劳。
陆柒只作并未发觉,继续道:“那一夜,微臣亦曾将陛下按在陛下日日批阅公文的桌上,陛下可还记得?”
“别、别说了……”饶是宁霁玉自问“问心无愧”,也实在听不下去,卑微地祈求道。
“那晚公文散落一地,陛下后来又是怎么处置的?对了,微臣似乎还扼住了陛下的脖颈……”陆柒不依不饶,悠悠道。
此刻,他已是将手环住了宁霁玉的脖颈,仍是当初那个位置,一点一点收紧:“微臣先前给陛下留下的指印早已消了,真是可惜,啧啧。”
在宁霁玉将要崩溃的刹那,陆柒忽而话锋一转,语气冷淡,手亦顿时松开、
“当初陛下遣我去北境前,我与陛下温存一夜,如今陛下又要遣我去那北境,陛下可是又想与我一夜风流了?”
“你、你说什么!”宁霁玉心口剧烈起伏,不敢置信道。
“陛下何必在意我一个替身的想法,”陆柒漫不经心地将桌案上的公文推开,清出一片还算开阔的桌面坐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霁玉道,“陛下只消与微臣说实话,微臣又哪里会怪罪呢?”
“这就是实话!”宁霁玉争辩道,“我只是、只是……”
一贯条理清晰的冥主此刻愣是哑口无言。
“只是什么?”陆柒轻笑一声,“陛下可是有难言之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