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陛下之意,不论是谁,只消是留下来与陛下商谈国事,陛下都要应允么?”
二人的距离随陆柒的靠近不断缩短,最终他停在了与冥主仅一桌之隔的位置,面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国事为重,孤又无要事在身,为何不允?”宁霁玉下意识道。
身体的异样令他一贯清醒的神志渐渐混沌,一时不察,便错过了陆柒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和疯狂。
“陛下或许不曾意识到一点,”陆柒戏谑道,“那便是,我与陛下,从来都是一样的人。”
“……什么?”宁霁玉并未听懂,茫然道。
在他还未回神之时,眼前便蓦然一阵天旋地转,后脑重重地砸在实木的桌案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是陆柒一手箍住了他的腰,一手将他按倒下去。
脆弱的腺体磕在坚硬的笔搁上,登时便激起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只是在痛楚之余,竟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意。
“不论是谁都可以?”
轻如呢喃的嗓音喑哑低沉,许久未曾体验过的温热吐息喷洒在他的耳际,如一把燎原之火,沿着奔涌的血液在荒原上大肆蔓延。
“什、什么……”
对方的指尖掐在他脖颈之间不断收紧,几乎完全扼住了他的咽喉,宁霁玉眼前一阵发黑,原本还能勉强立起的腰彻底塌了下去。
掌握着死亡的冥主,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
陆柒的动作毫无怜惜,力度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掐断,指尖又不断在他后颈滚烫的腺体处来回剐蹭,以至于宁霁玉在剧痛的同时,还能感到一丝战栗的兴奋。
宁霁玉毫不怀疑,如果给陆柒时间,他一定能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