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件事情不算小,陈叔觉得理应报告老爷子一声。
晏锦言沉了口气,将脸别向一边,没再说话了。
陈叔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但又不好朝他这把老骨头发作,所以自己憋着生闷气呢。
“大少爷,老爷子他也是担心您。”
晏锦言没应声,闭上眼假寐,一副不想理睬的态度。
陈叔见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默默地帮晏锦言掖了掖被角,然后安静的坐在床边守着。
医生说,晏锦言苏醒后观察半小时左右,无异常便可以回家了。
镇上只有这一家中心医院,床位挺紧张的。
晏锦言无碍后,便连夜回了明月巷。
进院子前,他坐在轮椅上,往隔壁秦桑家看了一眼。
二楼的房间还亮着灯,晏锦言猜想,秦桑可能还没睡。
他寻思着,秦桑救了他一命,有机会还是得感谢人家才是。
“陈叔,秦桑家的条件怎么样?家里只有她和她姥姥两个人?”少年启唇,操控着轮椅进了院子。
老管家走在后面,把院门关上落了门栓。
这才疾走几步跟上他,回道:“早年的时候他们家条件还行吧。”
“桑桑她妈妈是临川三中的音乐老师,还在镇上开设了舞蹈培训班,免费教那些有舞蹈天赋的孩子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