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漾忽然冷冷开口道:“我要吃冰糖葫芦。”
乔岳眯起眼眸,觉得自己听错了,勾起唇角:“哦?漾哥想吃冰糖葫芦?”
“我为何不能想吃冰糖葫芦!”贺之漾怒道:“岳哥做了我家的车,下去买两串葫芦当作车费吧。”
“好歹是伯府的车,和我同车的还是贺家的小公子,两串冰糖葫芦当车费,是不是太过委屈你?”乔岳勾唇,淡淡道:“不如你叫我一声哥,我下车给你买?”
“哥哥!哥哥哥~成了吧?你今儿话还挺多。”贺之漾看向乔岳:“是要找媳妇儿了,激动到口无遮拦?”
刚认识的时候乔岳惜字如金,直到现在也是冷冷沉默居多,这几日和他独处时,却像是忽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张嘴叭叭叭说个不停。
待到乔岳一下车,贺之漾忍不住从窗口打量,只见乔岳所站周围又不少女子暗戳戳的打量他,那小眼神堪称露骨,贺之漾哼一声,立刻催促客串马夫的福归:“我们先走吧。”
“啊?”福归一怔:“乔公子还未上车。”
贺之漾冷道:“不用等他。”
今儿看到这人心里就发赌。
福归无奈,只得听从贺之漾的命令,一甩马鞭,驱赶马车前行。
贺之漾在马车上,透过车窗看着乔岳正在付钱,唇角轻勾,显出几分笑意。
还眼巴巴找媳妇儿呢,一会儿回头看见马车溜了人没了,看看他怎么去宫中。
“这下乔岳可傻了。”贺之漾越想越觉得好笑:“为了两句哥哥,媳妇儿都丢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占我便宜!”
“不是都说锦衣卫能夜袭千里么?”贺之漾笑出声:“这对他来说也是个考验,福归,你说他能按时赶来宫中么?”
“见我时穿得好像个阎罗,一说起见姑娘偏还扮上了。“贺之漾哼道:“他就是重色轻友,我这次也是给他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