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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乔岳没出手相助的意思,反而出言嘲讽,余察察缩缩脖颈,也不再多说。

许一清母亲被冤入诏狱,锦衣卫嚣张不放人的消息在校内不胫而走,没多久整个国子监都晓得了。

国子监几乎人人义愤填膺!

因着蹴鞠等事,此时不少人都对锦衣卫有了改观,觉得两校已然交好,当邻居久了,甚至心底都多少生出几分亲近。

如今锦衣卫没事找事闹了这一出,自然让人难以接受。

而且许一清成绩甚好,据说他跳到了高级堂,明年三月考进士,以许的实力,定然能金榜题名。

文官向来讲究同门情谊,不少想抱大腿的人,也想在此时出头搏一搏,给许一清几分恩情,日后好互相提携。

“锦衣卫太过分了!”同窗嚷嚷着:“我们纵然派人去和他交涉,也定然占不到便宜。”

“欺人太甚!还去找他们作甚!我要写诗声讨此事!”

“我亦要上奏此事,许兄是监生,他日高中,便是天子门生!岂能受锦衣卫此等侮辱!”

不少同窗七嘴八舌的在议论,贺之漾几人缩在墙角始终没说话。

贺之漾他知道自己这帮同窗们的手段,凡事不平了,皆要写诗作文抒发自己的浩然正气,但真到了实处,脚底抹油溜得甚快。

呵呵!比乔岳还靠不住!

“漾哥。”贺之漾懒得理他们,但同窗闹事也要找人领头:“这是我们写的檄文,您过目,看看还成么?”

贺之漾扫了一眼,提不起劲儿:“成,怎么?你准备去念给他们?”

“那倒不是。”同窗转转眼珠狡猾道:“这不还是让漾哥想个法子,该如何让更多人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