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脚步一停:“有案子?”
一个青楼的妓子,公然在锦衣卫处招摇现身,自然是有相关案情。
“不是。”镇抚目光严厉,陪侍的锦衣卫磕磕绊绊的吐出实情:“听说是爱慕咱们校里的锦衣卫,每日都会来送东西……”
“不成体统!”镇抚脸色登时阴沉:“让乔岳即刻来见我!”
乔岳一进门,镇抚便劈头问道:“那小倌是怎么回事儿?”
乔岳很是沉静:“他每日此时都会来门房处送一封情信,已经十四日了,每日风雨无阻。”
“情信?送给谁的?”镇抚严厉的扫过他:“官校是锦衣卫重地,岂容他戏侮?”
乔岳回话干脆利落:“他是冲晚辈来的。”
镇抚一怔,声音依然冷硬:“怎么?是你在外惹下的风流债?”
“自然不是。”乔岳面上闪过锐利:“晚辈怀疑有人故意借此事诋侮锦衣卫,送信之人亦是被人利用,晚辈会尽快揪出背后主使,押送诏狱审问!”
贺之漾万万想不到,乔岳三言两语化解了自己多日布下的局,反戈一击后,情信上每个风流的字,皆成罪证。
“尽快办妥,锦衣卫不能被人说闲话。”
乔岳点点头:“此案已定下人犯,只差把人约出见面了。”
镇抚这才放下心,拍拍乔岳肩头:“莫要大意,你早日接下锦衣卫这份担子,你父亲才能放心啊。”
乔岳略点头,心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失落:“晚辈明白。”
等撕开真相的那一天,想必再也看不到贺之漾憋着气给他乖乖写情信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