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张讨打的脸,还总是不干阳间事儿,多个朋友,以后还能帮他除除坟头草。
乔岳眸底晦暗难测,倏然靴尖轻点,手持刀柄跃向贺之漾所在的墙头。
贺之漾一惊,以为乔岳要出招,他站在墙上本就身形不稳,朝后闪身一躲,登时从墙头上跌到了国子监校园内。
“嗯哼——”贺之漾闷声呼痛,趴在地上半晌起不了身,捂着腰呻吟,狠狠抬头看向立于墙头的乔岳。
乔岳高立于墙,手中擒着刚刚随手砍下的柿子枝,袍摆翩然曳墙,说不出的快意潇洒。
乔岳难得笑笑,心情甚好的俯瞰贺之漾道:“时间恰好,我也算帮衬了你吧。”
话音刚落,国子监上课钟声骤然响起,久久回荡。
乔岳轻蔑的将缀满点点柿子的干枝扔掷在贺之漾身畔,足见一点,矫健的身形轻如飞燕般掠地而去,隐没在围墙另一侧。
贺之漾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踩着上课钟声忍痛朝课室跑去。
前脚刚进课室,钟声刚好结束。
贺之漾捂着腰坐到位置上。
屁股快摔成八瓣了,好想揉。
同桌看他一副惨样,挤眉弄眼的开他玩笑:“哟,哪个迷人惹火的小妖精把我们漾哥折腾成了这模样?”
贺之漾忍痛扶着腰,咬牙道:“迷人不迷人不知道,是挺他妈惹火的。”
冬日的柿子外壳坚硬,倔强的点缀在萧瑟的枯叶间,如盏盏灯笼,贺之漾对着柿子回忆乔岳嚣张的模样,后槽牙都咬疼了。
旧怨未了,又添新仇,这道坎,他锦衣卫别想轻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