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其中一位女子说道:
“付公子当真是一钱的聘礼都没给,说什么他还没个差事做,自己赋闲在家,吃的用的都是家里人挣来的。别说是家里没有存什么银两,就算是有,他也无颜拿那些银两出来,当作聘礼。”
秦璃听了,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那不过就是付公子找的理由而已,怎能当真?
他那种人,只会在乎别人在嫁到他家时,会带多少嫁妆过去。至于他要给多少聘礼,怕是就不会考虑这么多了。
换句话说,他娶妻子,得娶个于他走仕途有利的,不可能娶个闲人回家来养着。到时,等到他把褚姑娘娶回来了,带的嫁妆多,不花他们付家的钱,兴许都还能过得下去。
倘若是跟墨竹一样,还要吃他的,住他的,让他倒贴银两的话,那只怕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墨竹在最近几天,是因为受伤了,需要休养,才没在家当粗使丫头。在这些天里,她也不是没听庞氏她们说过,与付家的人们有关的事。
庞氏告诉她,说是付煜在墨竹受伤之后,最先想到的,就是让她去为墨竹医治。把墨竹给医好了,才好为付府的人们多做做活儿。
要不,在墨竹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付煜还得花钱去请人来做饭甚的。
请厨娘去帮忙做饭,也得花不少银两。
付煜本就不是个慷慨的人,每花一钱,都会令他感到心痛。更还别说,得请人家去付府帮忙做饭,要帮好几天。
她告诉庞氏道:“我早就说过,不给不识好歹的人医治,说过了,自是不会忘记。更何况,他们都没尊重过我。”
庞氏微微点头,说道:“你少和他们来往,是对的。那些人们不知道感恩都不说了,还爱在背地里说你的不是。你待他们再好,在他们看来,也是应该的。他们也不是没和街坊邻居们说过,你欠了他们太多。”
秦璃一脸愤恨,问庞氏道:“他们说我欠了他们的?脸呢?”
在她认识了付煜的这些年里,既没欠过付煜什么,更没欠过他的家人们什么。在这一方面,她相信,就算她不解释给别人听,人家应该也能明白,她并没欠过付家的人们多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