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听出了话语的弦外之音,无非是想说,她小题大做了。
但这没关系,她坦诚的告诉付煜:“对,我就是这么个斤斤计较的人。你不也说过么,我不过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没什么见识,没法儿和那些官家千金们相比?”
付煜剑眉微挑,“秦姑娘,说话不要这么带刺。”
秦璃没理会付煜怎么说,只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她们怎样,是她们的事。我如何处事,是我自个儿的事。我已经十八岁了,以后会当家做主。我过日子,不精打细算,如何能行?但凡是我家的东西,哪怕就只是一根针,一缕线,它该是我的,就还得是我的。”
之前在衙门里之时,她父亲不提玉佩一事,极有可能是她父亲没想把玉佩要回来,免得让人以为他心胸不够宽广。
但在她眼里,那块儿玉佩有着不一般的意义,就必须得找付煜讨要回来。
她都走出了衙门的大门,无须顾虑太多。
她父亲送给付煜的这块儿玉佩,是一块儿云鹤纹玉佩。她看着那块儿玉佩,很快就想起了她在新世界之时,某几位专家在介绍某类型的玉佩时,说过的话了。
像这种云鹤纹玉佩,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并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
本朝以玉比德,人们所佩戴的玉饰较为含蓄内敛,能带给人清新淡雅的感受。
这块儿云鹤纹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其质地之细腻,非一般的玉佩所能及。
秦璃瞧着这块儿玉佩,在心里估摸着,即使是在本朝,这块玉佩也价值不菲。
付煜只见秦璃仍在看他腰间的玉佩,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悦。但他也知道,一些行人们也在往他这边看,有些长舌妇们,甚至还在私底下议论起来了。
“呵,那不是付大才子吗?他一知县的嫡子,还缺一块儿玉佩不成?要我说,若我是他的话,只怕取下那块儿玉佩,当面还给秦姑娘了。亲事都退了,留着块儿玉佩,心里也犯隔应不是?”
“你怎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