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同学。对了,还是问一下余叔叔和应阿姨要不要出来吧,吃个夜宵。”
余世华打电话去问了下,说都休息了。
我心想这不能怪我,就说那回酒店吧。
我俩慢慢地走回了酒店,余世华先去洗澡了,洗完出来就看到我靠着书桌,一脸深沉地看着他。他问:“怎么了?”
我说:“过来。”
他走过来,圈着我的腰,说:“不舒服就早点洗了睡啊。”
我不说话,就侧着头去亲他。
他也就不管我舒不舒服了,总之先配合再说。
我俩就这么亲了五分钟,然后我说我洗澡去,他说洗什么洗别洗了又不脏,我说那还是不行,你先看电视去吧。
我就洗澡去了。
其实也不算洗澡,碍于那眼镜,我就随便洗了把脸,到处擦了擦,干洗。虽然从眼镜的视野来说其实看不到我洗澡时候的样子,但怎么想都还是挺膈应的,我跟我室友班长去澡堂子里对着洗的时候就很自然,总之心情不一样。
等我洗完出来,余世华已经不见了。
大鬓角又打我电话:“他人呢?”
我说:“买计生用品去了吧。”
大鬓角:“……那你什么时候干正事?!”
我说:“这不能怪我,纯属意外你是知道的。”
大鬓角恨铁不成钢地骂了我一顿,让我明天一大清早就务必把应阿姨约出来搞事情。
我心想,你不会有明天的大清早了。
第二天上午我醒来的时候,眼镜框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被余世华给扔了。至于他人就睡在旁边,还睡得挺香的。
我正准备也陪着多睡一会儿,手机闹钟就响了,赶紧关也没来得及。
余世华迷迷糊糊又委屈巴巴地说:“我刚睡着。”
我说抱歉抱歉你继续睡。
他说那你亲亲我。
我亲亲他。
他说你抱抱我。
我抱抱他。
他说你自己动。
我说滚。
他就笑了,笑几声就没瞌睡了,干脆坐起来跟我说昨晚的事。昨晚我趁着跟他接吻的时候反手在背后写纸条,主要是写肖飞被抓的事,让他赶紧去找他爸他妈救人。我倒是不太担心他们去救人,要这点事儿都做不成的话余叔叔也不用混了。
余世华说肖飞救出来了,没什么卵事,就被他妈领回去了,大概是要遣送回去。
我说哦。
他又说肖飞还不肯走,嚷嚷着要去救人。
我说好像确实是有个人要救,后来大鬓角他们供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