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其他人呢?”
余世华说:“外面有点事,解决事儿呢。我听成哥说你来了,就懒得管那些事了。”
我问:“严清楷呢?”
他反而笑了:“你吃醋啊?”
我:“啊?没,就问一下,你想太多了。”
他说:“他也在外面,对了,我跟你说 ”
他什么也没说成,我不让他说那么多废话。
中途听到门外有响声,我俩赶紧躲换衣服的布帘子后面。
是严清楷进来了,他喊了两声没人应,就往布帘子这边走过来,立刻就吓得我更紧了个张了,瞬间催眠自己已经死了,世间万物包括羞耻心都与我无关了。
余世华故意吓唬我,就不说话就不说话,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用力地掐他一把,他这才清清嗓子,说:“帮我去买瓶水好吧?”
严清楷停下了脚步,沉默了几秒钟才说:“好。”
等严清楷出去之后,我才重新活过来。这一定是我做过最出格的事,肯定是基因变异了。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想捂脸。
余世华还在那傻兮兮地 瑟地笑,问我是不是想他了。
我敷衍地说想了想了。
他就问是不是特别特别想他。
我敷衍地说是特别特别想了。
他就问是不是特别特别特别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