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是还有个更大的箱子吗?就那个,把我走托运。”
我认真地思量了一下,慎重地说:“那就超重了。”
他嚎:“我跟你白好了一场,你就连个超重费都不肯出啊!”
肖飞在客厅里也嚎:“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我还在呢!”
余世华:“你闭嘴!”
肖飞闭嘴了,把游戏声音开得更大。
我去拽余世华,苦口婆心地劝他给他弟弟做个好榜样。
余世华很是不甘愿地站起来,说:“那我自费去。”
我说:“你还要带肖飞。你爸妈现在也有事去外地了,你再不带他谁带?”
余世华想了想,说:“喊跛叔帮个忙带带吧,咱爸不是跟Bo哥出国玩去了吗,跛叔最近闲着也是闲着。”
我说:“你放过跛叔。”
没人心疼跛叔我心疼,他好不容易放个假,再这样下去他要被冰店老板甩掉的,一把年纪了,初中学历,还有点残疾,也没个正经工作,没什么特长,再离异得多惨,想想都心疼。
余世华很是心疼他自己地嚎:“我一年就见你两个月!就两个月你还要扣我时间!我还没你室友见你的时间多!”
一听就是卖惨,肯定不止两个月,平时周末过节我都跟他在一块的,不然他爸也不会那么敌视我,不然我爸也不会那么感恩他。
他爸恨不得把我俩一个扔北极一个扔南极,如果真这么做了的话估计我爸能拆了他爸,两大势力就此决裂。若干年后人家问起这段往事缘由,一追溯起来全都是因为我,杜清荣,一个腥风血雨的男人,历史将永远铭记我,百姓将永远感谢我,嗳!
我并未因此骄傲自满,也没有拆穿余世华,只是安慰他说:“我尽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