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徇失禁了。
梁王妃再撑不下去,她终于崩溃的喊道:“好,我说。”
真到了要真相大白的时候,萧衡反倒没了听的兴致,他避出去,把场地交给这至亲一家人。
只不过,梁王和萧徇还是被吊着的。
梁王妃目光迟滞,心如刀绞,却迟迟不肯开口。
梁王气得骂:“你倒是说啊。没看思通已经撑不下去了吗?再这样,他就算不死,也会因为窒息变成个傻子。”
梁王妃心疼的收回视线,颓然的坐下,道:“那贱种,是你的。”
梁王一怔:“你说什么?可那贱婢分明不是完璧。”
梁王妃冷呵一声,道:“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我只知道,她是进府之后一个半月诊出的身孕。”
梁王半天没能发出声来,还是萧徇问:“那为什么三郎会不足月而生?”
“我给贱婢服了催产药。”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梁王问完了才后知后觉。还用问吗?自然是看柳氏刺心刺眼,所以故意给人一种错觉。
不足月而生子,说明她不清白,也说明萧衡这个孩子是个孽种、野种,为的就是激起他的厌憎和嫌恶。
萧徇问:“那,后来的……呢?”
梁王妃既然开了口,萧衡又不在跟前,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儿子,她也犯不着撒谎,她道:“都是你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