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衡却道:“哪儿用那么费事?我让人去和王爷说一声儿。”
他更绝,连面都没露,只打发个年纪小的小厮松烟跑了一趟,然后就把这三百两银子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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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个看着一箱白花花的银子,七情六欲上脸,各个都被银子的光衬得神彩熠熠。
林檎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咱们这日子比在苏府过得还要舒心、自在呢?”
在苏府,这么多年,苏绾也没见识过这么多银子,王府到底家大业大,动辄成百上千,不是白银就是黄金,还成色十足,真的是让人看进眼里就拔不出来啊。
山矾也道:“以前只当三爷不好相处,可真的相处起来,发现三爷是个挺好的人嘛。”
人也大方,不说首饰、头面,就是银子也是,三奶奶张嘴说要,他连个磕巴都不打,转手就让送到奶奶跟前了。
苏绾给她俩泼凉水:“忘了我被罚跪祠堂的事了?”
林檎和山矾立时灰心丧气了:也是。这才几天啊,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她俩可还记着萧衡不管苏绾的仇呢。
苏绾又笑道:“不过后来不是有黄金、白银做补偿了吗?”
林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奶奶是成心耍我们俩吗?您这一会儿阴,一会儿晴,是看我们俩忒欢喜呢这会儿?”
苏绾一本正经道:“不是,我这会儿也欢喜着呢。”
主仆三人笑成一团。
夜色渐深,苏绾洗漱后,上床安置。
萧衡随后也跟进来。
他放下床帐,手径直伸进苏绾的衣裳里。
苏绾按住他的手,借着外头昏光的烛光看向他的眼,颇为委屈的道:“不是三爷说的,我若是练的好,有赏,我提什么条件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