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乔挚等人的行为都被蔺臻嵘收入了眼底。
男人的面色阴沉如水,周身的冷气失控地肆虐,如同下一秒就会将周围的人冻结成冰。
其中离男人最近的黎非晚便深受其害。
婳婳,你再不回来,你亲爱的同桌就要被冻死了。
本来还有想要上前搭讪的人,还没靠近就被男人不加掩饰的戾气给吓退了。
蔺臻嵘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占有欲竟然这么强,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么光彩耀人的小病秧子……
或许是听到了黎非晚的心里呐喊,舞台上的音乐声终于戛然而止。
宿婳慢条斯理地起身,没看底下的观众如何情绪高涨,干脆利落地退场。
她刚回到后台,黎非晚就像是椅子上长了针似的,猛地弹跳起来:“我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话落,黎非晚便一溜烟跑了。
从宿婳身边路过的时候,女生小声地扔下一句:“同桌,蔺先生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宿婳眉头一挑,看向裹携着一身阴戾的男人,不需多想就了然于心。
走到男人身边,宿婳自然而然地坐在他腿上,先在男人嘴角亲了一下:“谁惹我们家先生不高兴了?”
蔺臻嵘搂着女孩的腰,埋头在她颈窝处,却嗅到了不属于女孩的气息。
男人的情绪越发烦躁了。
甚至洁癖也有隐隐发作的迹象。
宿婳察觉到了男人情绪的不稳定,眉眼微压,从男人腿上站起来,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女孩神色清冷,落后她半步的男人同样面色阴鸷,导致周围人根本不敢往他们面前凑。
但依旧有那没眼力见的人靠近,试探地问:“校花,这是你哥哥吗?”
宿婳声音冷冽至极地开口:“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