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气质长相都不算平庸的人,是怎么在联邦大学做到毫无名声的?
而且他既然能撞上来,就说明已经和他们方向一致至少不下十米距离,他竟然一点也没察觉。
是真的,大意了?
“想什么呢你。”
林河撞了撞他肩膀,说:“赶紧着吧,我这终于要解放了。”
宿舍楼就在前边,林河就跟看到胜利的曙光似的,就差两眼泪汪汪。
他容易吗他,好好的星期天不去联谊训练,还得给这爷爷当奴才!
“哎,谢谢哥哥。”
徐南起收回视线,十分上道的矫揉造作道。
林河差点没忍住打他一拳,当即决定在他解脱前一句话也不和这人贫了,他往前走了两步,还是没忍住吐槽:“你和你儿子也这样式儿的?”
他都要可怜那个小东西了,早晚得被这人给带坏!
徐南起大笑两声,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儿子可求之不得呢,像你这怂样!”
“求之不得,”
“还求之不得,徐南起,我看你这脸皮别要了!”
林河吊着眼睛一脸不忍直视,“他娘的它才三个月大!”
这老变-态就天天这么叽叽歪歪的撒娇???
“三个月,三个月人都能踹飞异种了。”
徐南起一针见血的打击,在林河哭丧的脸中挥着手往前走去:“我崽子可乐意着呢,我告你别在这挑拨离间啊---”
也不知道这人哪来这么大脸,明明那胳膊上深可见骨的牙印还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