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些人阴阳怪气的背地里的嘲笑和骂声全都在这通通讯中消失了。
那些人忌惮他‘父亲’和‘母亲’背后的势力, 哪怕再笑话他,也只敢背后冷眼嘲讽说着‘你妈是个连垃圾都比不上的假a区人’
‘他爹就是个被e区人迷得连老婆孩子都不要的,听说还要放弃职位和那人私奔呢’
‘可不是吗, 听说那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最后人都疯了,准备和姓徐的势不两立呢,连亲儿子都恨上了’
‘我看啊,这个小垃圾怕是最后连要都没人要呢’
‘啧,爹不疼娘不爱的,怪可怜的。’
原本安和的家庭一瞬间支离破碎,徐家和清家闹得沸沸扬扬,爱女如命的清家和不把后代当人看得徐家四处针锋相对,没人在意两个被丢在角落的孩子。
一个是世家贵族的,世界一天翻天地覆的小少爷;一个是在e区每天和人用命去抢一口饭吃的小垃圾。
徐北河人虽然小,可骨子里确是矜傲。
他父亲发了疯的要私奔,母亲每天以泪洗面打他骂他,那些曾经表面讨好的人背地里一个等着一个看他笑话,他也不稀得凑上前。
他知道有一个小孩的存在,那个小孩的母亲毁了他的一切。
那一定是个让人厌恶的杂碎,一个丑陋的恶魔。
年幼的徐北河这么想着,阴沉的叫管家给e区的小垃圾送去了一支通讯器,他要看看那个家伙究竟该有多丑陋。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长着圆眼的小傻子,笑得像个小狗一样,试探着对着通讯器这边叫了句:“是哥哥吗?他们说我有一个哥哥。”
没有算计没有厌恶没有针锋相对,那天有的只是城堡中的小少年和垃圾堆中的小孩对着通讯器嘀嘀咕咕了一个晚上。
这还算个人。
他的母亲虽然令人厌恶低看,可他还能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