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们到附近的一个小公园散步。秦歆心里盘算着等会该怎样问陆韵白那件事,而陆韵白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正在滔滔不绝的评价刚才的菜品。
“大白,你老实说,有没有事没告诉我的?”
陆韵白正在评价的刚刚的飘香雪花鸡柳,忽然被秦歆的一句话问住了。他支支吾吾的答道:“没……没有啊。哪里会有什么事啊,嘿嘿。”他讨好的笑着。
“陆韵白!没和你开玩笑,你认真点。”
完了,老婆这回连名带姓的叫他,肯定发现什么了。
他又想了想,最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呀。“老婆,要不你明说吧。我犯啥事了?”
“公园人多,先不跟你掰扯。等会回到酒店,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秦歆没好气的说。
一路上,陆韵白都大气不敢出,生怕再惹出个什么事来。秦歆扭着头,不去看他。
回到了酒店,秦歆坐在酒店的大床上,陆韵白吓得直接给跪下了:“老婆啊,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秦歆冷着张脸说道。
“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都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爸爸?”
陆韵白乖巧的答到:“他……去世了。”秦歆又问:“那为什么你身上没有一点关于他的东西?”
“我妈妈怕我触景生情,把我爸爸所有的遗物都销毁了。我也怕她伤心,从没提起过爸爸。”听他这么说,秦歆有点心疼她的大白了。
“难道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提起他吗?”
“小时候我不懂事,问了妈妈,她告诉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了意外,去了一个我们都无法接触的地方。”陆韵白不想以前那样油嘴滑舌了。
“你……一点都不想念他吗?”秦歆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