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浩气宗来她们村子选人，素雨被一眼相中，进而一飞冲天。

故事很俗套, 就是英雄救美，美人忘不了英雄, 多年后任然心生爱慕。

“这很好啊, 师姐不要怕, 冲就完了，到时候做不了情侣还可以做朋友嘛。”虽然磕的cpbe了，但是那也只是姜末本人的一厢情愿, 不管是秦怀义还是素雨，都对对方没有明显的表示。

这个时候她就要站在素雨那一边，用没有恋爱过的小脑袋瓜给她出谋划策。

素雨被姜末说的笑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变成苦笑，忧郁的叹一口气。

“不行的，檀尽是佛子，一辈子都不会有异性能陪伴在左右，佛子一生向佛，心中没有其他的想法, 不行的。”

她本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何尝没有想过直接去告白, 可是这一切的思想在檀尽被定为佛子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不可能了，没有哪一刻, 像是那样的绝望与肯定。不可能了。

纵观历史, 没有一个佛子是关注外界，身边有红颜的。

本来姜末还想怂恿素雨大胆尝试，不要这么快就放弃, 可是一看她的神色，到嘴的话又回到肚中。

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失落。

可能是在女孩子面前更容易打开话题，素雨又勾起一抹笑，温柔又易碎：“其实呢，我知道交流会他会来，所以也想做个了解。”

“我可能，大概要放弃了。”

姜末没有冒然插话，大概素雨并不需要一个可以出谋划策的人，而是缺少一个友好的听众，她心中早有算，不需要别人的意见。

“这一次的交流会我也是想跟过去的自己告别，然后再看一眼檀尽，我不会告诉他我的想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告诉他也只是徒增烦恼。”

“其实放下了反而更好，现在回想起从前，我究竟是感激多一点呢还是爱慕多一点，到底是对强者的钦慕还是危机之下的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