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小小年纪的打听什么八卦，好好修炼才是好孩子。”

“我不要当好孩子，我也是亲传弟子，我也要知道。”姜末扒拉青子涯的袍子，死都不放开。

“以为你就你吗，月时雨也不知道，好了好了，你们还不够格，等你的修为到金丹就不会再隐瞒你们了，现在不告诉你们是为了你们好。”

“唔——！”姜末瘪嘴。

“哼！”

“那我下次有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你。”

姜末哼一口气，颇有跟青子涯学的傲娇味。

看着小徒儿的背影，他冷不丁的来一句：“青醒了吗？”

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姜末出乎意料的秒懂，苦笑一下。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师尊吗。

“清醒了哟，而且以后都是清醒的。”

“是吗……”青子涯笑，“那你以后可要小心努力一点，既然清醒了那我就要加大训练力度了，是不会再怜惜你的。”

切，说的好像前段日子疯狂操练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末朗声回答：“知道了——！”

她的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所以回过头眯起眼睛笑：“尽管放马过来吧，我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是往上走还是修炼，她相信就算没有系统，她也能坚持。

她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系统只是起了推动作用，屏蔽了负面思想，所以她才像是一架机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