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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点想不明白。

她摸着下巴:“呢朵为什么要用桃瘴来害我,让我夜半起来亲你的嘴呢,难道是想让我爽死?”

月淮风眉心一跳:“那你爽了吗?”

乔荞一拍大腿:“我全程梦游,一点参与感都没有,爽个屁。”顿了顿又说:“要不,再让我试试?”

月淮风屏住了呼吸,害怕暴露自己慌乱的心跳。

乔荞慢慢凑近他,呼吸燎热他的面颊,却迟迟不肯再近。他心如鼓擂,鼻尖充盈着她的甜香,如酒似蜜,不饮自醉。

乔荞重重哼一声,鼻子气喷到他脸上:“想得美!”

亲嘴风波就此揭过,乔荞也不十分在意那龟甲的事,反正只要一直呆在月淮风身边就不会有事,那些羌活人想干什么自有他去对付。

吃过晌午,月淮风带着她去外门的谷场上放风筝。

白九天准备了茶水糕点,还有遮阳的大伞,忙前忙后,满头大汗。

就这样,月淮风坐在伞底下悠哉悠哉喝着小茶,还时不时挑刺,一会儿说茶太烫,一会儿又说饼太硬,坏死了。

白九天知道自己昨天说错话,得罪了这小心眼的男人,只能干受着。好在他一向是闲不下来,倒也不觉得累,想到再过两天娘子就要来了,心里还美滋滋的。

乔荞在谷场上跑来跑去,月淮风坐在伞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显出一截手腕,腕中间有一条粉色细线。

白九天去做冰饮了,乔荞还在跟风筝较劲。周围没有旁人,月淮风撩起袖子,看见那条细线已经快爬到他的肘弯。

龟甲中确实有一缕桃瘴,不过说是桃瘴,却更像诅咒,作用却不是对乔荞的。如他所料不错,这条粉线的目标必然是他的心脏。

他不以为意,甩袖盖住,端了凉茶一饮而尽,顺手拈了颗红浆果弯腰丢到小羊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