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突然大笑一声,结结实实吓到了谢利,让她的心脏随着一震,“他就是庄家。”
他就是庄家。他就是庄家。
这句话不停的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就像是那些充满着讽的笑容与不堪入耳的调戏一样。
谢利感到十分的荒唐,这种荒唐逐渐蔓延成一种浓浓的讽刺。
她是这艘私掠船上唯一的女人,可她的身高将近两米,手掌又宽又厚,肌肉紧实,毛躁的棕色短发贴在头皮之上,身上的短打的衬衫和肥大的马裤,本该是隆起的胸膛平坦地像是二层的甲板。
这船上没有一个人将她当做女人,连她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做女人,她天生就骨架大,个子窜得飞快,力气也大,为了在船上活下去,她跟着水手们学会了使用武器。
性别的认知障碍一度成为她的困扰,可也许是其他什么在作祟,每当看到船长的时候,她总是产生一些不经常出现的情绪。
谢利脑子直,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以至于她想要成为船长的二副。原先的二副得坏病死了,这个位置空缺了下来。
谢利能够胜任这个位置,她力气大,又壮的像一头牛,挥舞弯刀的时候,船上的男人们也很难在她手上坚持太久。
想要当上船长的副手,需要船员和水手们认可,谢利在武力上勉勉强强通过了考验,但那些骨子里自大到极点的家伙儿总是认为女人不应该出现在船上,就算是像谢利这样魁梧的女人也不应该玷污属于男人的浪漫。
海洋,自由,与宝藏,同样也是危险,挑战,与机遇。
船长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