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接把事抖了出来。”云舒又道,“希望会给咱们家添麻烦。”
次回答的就变成了云爷爷:“能有什么麻烦,我要是现在军部掌权人,无论鼹鼠已经渗透到了哪一层,反正第一件事就是把最得力的心腹派过来暗中保护咱们家,否则咱们出了任何事,军部自己就洗清楚。夸张的讲,但凡咱们家的安全系数小于皇室那都算他们照顾周。”
云舒『露』出个乖巧的笑来,走过去给云爷爷捏肩,换了个话题:“咱们也算拆军部的台了,爷爷毕竟效忠了一辈子的军部,会会怪我……”
“我效忠的是这个国家,保护的是那些民众。”云爷爷伸手拍了拍孙女的手背让她安心,“军部的人自己没本事被人渗透成样,我们如果下猛料,他们仍是用死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来糊弄,那才是真的要完呢。”
成,老爷子自己主意拿得正,云舒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一切正如老爷子所料。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家的日子平静安稳,能感受得到的巡逻军在富人区的巡逻频率都提高了少,也有来自附属医院的专职大夫前来取云琛身上的芯片,据他们自己所说是为了把芯片拆了看看定位系统到底是哪家的手笔。
云琛担心死无对证,东西取走了之后他们就认了,便又是查他们的军官证又是要求他们写收条的,到最后甚至亲自给林元帅打了个通讯,林元帅拍着胸脯保证就是他派过去的人,绝对不会把物证弄丢了,云琛才把芯片交了出去,
当然只是开始。
接下来,整个特殊血脉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停职待查,军部林元帅的嫡系直接进驻了整个特殊血脉部把各种资料都封存给专门的调查组,挨个审问以及查核之后,用极快的速度锁定了那位曾经给公主殿下透『露』云琛行踪的许烟罗姑娘,甚至军部的调查令都发到了皇城,要求公主殿下支持调查。
公主殿下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和国势力勾兑,接受了在测谎仪下的问询。但最终给出的解释只是她倾心云琛,他要出国了实在是放心下,刚刚好这时候听说了特殊血脉身上都有芯片,星际社会的人民只要提到“芯片”二字基本都会想上一圈“能定位”,“能窃听不”,“有啥特殊功能”之类的东西,公主殿下也例,之后来特殊血脉部转了一圈,便勾搭上了和皇室沾点亲带点故——好几代之前某位公主下嫁过后的远远远房亲戚许烟罗姑娘。
那关键还是在许烟罗身上?
但许烟罗咬死了就是一问三知,你『逼』问急了,她自己直接『露』出了一个分……像邪神的笑容,接着在军部调查组的人面前,活生生变成了一摊石油状的『液』体。
军部调查组派出来的人得亏是从前线下来的,然看到这摊『液』体都得留什么心理阴影下来。
但再没阴影事儿他们也兜住啊!
于是一群人兵分两路,一拨人在原地看那石油的摊儿,一拨人赶紧马不停蹄去了林元帅那儿,因为这事儿是元帅亲自关心,他们就噼里啪啦一顿『操』作给林元帅讲了个明白。
林元帅一听觉得件事他也有点捂住,从心地去找了老领导。
老领导这会儿在庄园上跟着孙女儿打太极呢,一个大西瓜中间分两半地折腾着,看到林元帅那着急上火的模样就看上得很,完了连马步都没收,眼皮子也没抬:“查出什么了?”
林元帅当然也很乐意现在自己个外形这个德行,并且默默心说但凡没出事我也想和你们似的一天从从容容地下棋喝茶打太极啊→_→
完了也想注意什么形象了,随便在旁边的石桌上捡了把蒲扇呼哧呼哧地扇着,把许烟罗的事那那一说,云老爷子比他就气定神闲得很了:“你是想用这个许什么什么来直接给我交差,说军部已经努力了但是查不下去了,让阿琛发个声明说事已经解决了请民众要担心,还是想来我儿找点别的往下查的主意?”
“求主意。”林元帅殷勤地开口,“许烟罗当然不是终点啊,哪怕把公主拉下马又有什么好处,一个万事管满脑子男人的公主哪怕吞枪『自杀』了也于事无补,我都懒得和她计较。”
云爷爷就笑一笑,一边打太极一边回头:“既然这样,乖孙女,带上你哥哥,和林元帅走一趟?”
“好嘞。”云舒二话没说答应下来,甚至都没问去了之后要怎么整。
那林元帅看着靠谱啊:“老元帅,……”
云爷爷开口:“我那老伴儿『操』心我病给自己『操』心病了,精力足得很,要然我可以让她跟着你去走一趟查一查那特殊血脉部都有多少同款邪神的。过没关系,她去了,舒舒的眼力也错,让她去看一圈。有没有别的势力渗透进来的鼹鼠事儿另说,至少许烟罗同款能给你查个明明白白。”
林元帅:好耶!
然后和伺候祖宗一样把兄妹俩带上了飞车,一路往调查组驻地而去。相比起那个神秘基地把人关起来连个窗户都没有的配置,军部明显人『性』化了很多——调查组现在是直接把文职人员们往军区一拉,每人发了一个军部单人宿舍,再从外头把人一锁就算齐活。
云琛兄妹先去的是许烟罗姑娘化成一摊石油的现场,戴上手套稍微研究了一下了那石油的成分,随即一团凤凰真火出去连石油和脱下来的手套都一块儿烧了。此时在场的人都是正经从前线上下来的军人,看着那火焰冲天而起,听着那团原本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的油腻『液』体竟然又嗷嗷叫了出来,咒骂休。
云舒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仿佛那被从祖宗十八代问候至今的人不是她,军部在这儿看守的人哪怕一开始对林元帅竟只请了么个小丫头片子过来而有些解,看着她那面不改『色』的表情,便也默默地不敢呛声。
许久,等到那团石油终于尖叫着化成灰烬,云舒才看林元帅,很是开门见山:“在我的感应里,身上有问题的人在这栋建筑物里少说也有好几十个。对他们,林元帅是个什么章程?”
林元帅沉默了一下:“如果可能,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他们都指出来,让我们来审审看,有没有暴『露』点什么的希望。”
云舒便笑:“林元帅还是早点打消了个念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