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都不等云琛说什么,他先放慢了脚步,就在云舒身前半步处,尽量和颜悦『色』地笑道:“云舒小姐不用紧张,检查完了就没事了。”
云舒:我信你的邪→_→
那声叫出口的哥哥来就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在现实层面她叫哥哥撒娇,实际上,她的精神力已经扩散开去,有丝精神力轻轻搭在云琛悄悄放出来的精神力上,问:“这什么阵仗啊,我就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姑娘他们犯得着拿枪口对着我?哥哥你以前体检的时候这个表现?”
云琛思考了下回复:“我体检的时候不至于这样,但……考虑到咱们才从国外回来,他们要这么做,倒无大错。”
“真的?”
“真的。”云琛便用极简短的语言飞快给妹妹科普了下之前那植物联邦的逃犯到底给国家带来了多大麻烦,云舒这才勉强信了。
但又有点嫌弃:“我就是没出事,真要出事早出事了,还等得了他们这么全副武装的来盼我出事!”
云琛忍俊不禁,面上却要装副关心妹妹和妹妹牵小手手的模样,告诉妹妹:“给你说声好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次体检可能有点恶心。”
“怎么说?”
“我给你说过的,以前不是没有人想隐瞒军部这个事情,但……基这个机器祭出,多少人都没抗住该显形的都显形了。”
云舒『露』出了个疑『惑』的表情:“仪器有什么殊的么?”
“研究所制,不对外售卖,我是在当时从s+卡壳到ss-的时候才上过回。”云琛开口,“印象非常不好。它会用切你想得到想不到的办法去刺激你的所有感知,让你觉得你不爆发出最大的潜力就要死了。生死之没有人还能隐瞒实力。甚至说做完了测试之还有心理医生等着,随时准备着你因为测试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就及时治疗。”
云舒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云琛的心情确实有点烦躁:“我实在没想明白,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泄『露』的你已经显形了……难道是军训的时候你表现太好了且那个时候就已经c了,这半年过去你没变成b让他们怀疑?但不应该啊,有的是人辈子就卡着c上不来,才过了半年着什么急。”
“没事。”云舒为天花板怎么都要稍微见多识广上些,虽然云琛对机器的描述加上什么还有心理医生在旁边确实让人紧张,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最基的解决策略,实在解决不了……云舒很能接受现实,“不过是隐瞒而已,我会儿憋不住了就装刚刚突破的,无非就是我埋个芯片,接受他们监测我身体数据就是。定位嘛……反正哥哥身上都有芯片了,我随时随地和哥哥在起,定位暴『露』了不要紧。”
“我现在就担心咱们国家真有人和囚禁凤阿姨的人有勾结。”云琛皱着眉传音,始终放心不下,“要是不知道这芯片上还有这些手脚,我会觉得你身上放芯片就放吧,但既然现在军部的黑料越来越多,人渗透得越来越深……能瞒着的话你还是尽量瞒下。实在瞒不住咱们再另外想办法。”
云舒乖乖的点。
妹妹是乖巧可爱了,可云琛心却仍然仿佛坠了块大石,秃得很。
毕竟……说的是瞒瞒,但云琛知道,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现在再说什么别的是白白给妹妹增加压力,云琛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修仙天花板真的有上那么招两招绝活能避免实力暴『露』的结——云琛对军部是忠心耿耿,但那忠心是建立在保卫民众的前提下,现在想想军部有和囚禁了凤阿姨这么长时的势力勾勾搭搭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但无论,兄妹俩看上去倒还是安生听话地跟着那位领的少校到了那个放了偌大机器的诊疗室,到了诊疗室门口,隔着玻璃门,少校就不管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甚至不让云琛进去,房的人有个算个都穿着让人皮发麻的防护服。
云舒在这时候适时地体现了点小姑娘家家的焦虑不安,紧张兮兮地拉了拉哥哥的衣角,还软萌地抬眸看眼少校:“我想先去下卫生可以吗?”然低看着鞋尖,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怕会儿吓坏了有点什么不雅的事情发生。”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少校心疼人家——虽然云舒在军训的时候是各种酷炫狂炸天,但军训那是已知的环境已知的生物,而不是这种个盔戴上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情况,就没见过几个传说级过来测试的时候不紧张的。要是会儿小姑娘真的吓出点什么不雅的事情来尴尬。
于是他打开对讲机说了下,那边不知是什么人在远程遥控,不过总之答应得都挺痛快。
此,少校便再护(监)送(视)她去卫生(防止她跑了)。但再怎么说护送,不可能看着人家姑娘解裙子,少校只在卫生的隔外面等着。
云舒并不介意(当然主要是不能介意)有人在外,就现在这个他们她当犯罪嫌疑人的架势,能让她有个相对私人的空都不错了要啥自行车。
她在卫生面按程序解了下裙子稍微处理了下个人问题,而坐在马桶上,轻轻搓了搓食指,接着便有细微的火星从指尖蹦了出来。
于是便闭上眼眸,似乎是为了更精确地控制精神力,甚至伸出空的那只手的食指轻轻点了点额,而那引出来的精神力便精准地覆盖在另只手的火星上。
拉长,拉细,到最那团火星直接成了根得有食指长的细针,她这才睁开眼睛,看着那细针的长度,深深吸口气,抬手将针对准了自己的天灵盖。
闭上眼睛,下手。
这时但凡是有个接受了星际社会正经医育的人在旁边都能觉得云舒是疯了——她手那根针就是直直刺了进去,点拐弯都不带的。破了皮,破了天灵盖,到最停留在泥丸宫之前,完美地封住了识海出来的通道。
整个动完成,云舒身上都起来了层细细密密的汗,为了不人发现,她又次轻轻调动了身上的法力,勉强烘干了衣裳,再轻轻『揉』了『揉』脸蛋——冰凉的手『揉』在冰凉的脸蛋上怎么想都稍微有点凄凉,但再凄凉好使,没两分钟她就恢复了相对正常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