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月婵面无表情的扶住她母亲,然后目光讥讽的看着蒋光绪。

“无非是父亲看不惯我而已,这次是用文件夹削我的脸,下次是不是就该用刀削我脖子了?”

家庭医生听着她说的话,给她脸上伤口消毒的手忍不住一颤,他这一下有些重,蒋月婵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而蒋光绪媛本有些愧疚的心,被她这一句话给说的,只剩下了满腔的怒火。

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蒋月婵怒吼:“你就是这么和你父亲说话的,你看看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

无辜躺枪的蒋夫人,咬了咬嘴唇,然后伸手扯了扯蒋月婵的衣袖,冲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和她父亲对着干。

但是蒋月婵却笑了,吓得医生赶紧将酒精棉球拿得远了一些,免得再碰上她的伤口,把她弄疼。

而她这一笑,让原本已经有愈合趋势的伤口再次崩开了,血又瞬间涌了出来。

蒋夫人惊呼一声:“月婵,你别动了。”

但是蒋月婵冷漠地拂开她的手,目光冰冷的看向蒋光绪。

“你有什么冲我来,冲我妈妈发火算什么本事,怎么别人夸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骄傲,是你教女有方,你看不惯我的时候,就是我妈妈的问题了,怎么着,我是我妈妈自己生出来的吗?还是说你那么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她的这番话镇住了在场所有人,蒋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蒋夫人是又欣慰又心酸。

一旁的家庭医生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而蒋光绪反应过来后,暴怒的摔了书桌上的茶杯。

不过这一次他有意克制住了,茶杯落地的地方距离蒋月婵很远。

他气得直哆嗦,伸手指着蒋月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