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初感觉到一股上托之力。
她看着上面狭小的出口,“陆时越,这地方太窄了……”
整个洞口仿佛一个细颈瓶,中间有一长段往中间收拢,细且长,尹西初的身体被卡在这一段细细的颈中,偏偏岩壁湿滑,身体被挤压,还不断地往下滑,根本上不去。
“你少说句话就是帮我了。”
“喂!”
“手伸上去!”
尹西初伸手上去,企图抓住岩壁,胡乱摸了几把,又开始喘不上起来了,无力地垂下手来,“不行啊,好滑……”
陆时越见她这样子,差点被气笑了,“我就奇怪了,你这一副小姐脾气,之前还有脸说聂家墨是少爷脾气。”
尹西初:“……”
卧槽好气!
她又努力地扒拉了半天,手上一片湿滑,根本找不到一点着力的地方,人还不断地往下坠。
挣扎了一阵,她不免又泄了气,心底对陆时越的怨念也更深了一些。
她正要放弃,一低眸,就看到托举着她的陆时越。
这里正好是竖直通道中最窄的不忿,陆时越甘愿为下,尹西初又上不去,两个人就这么卡在了这个地方。
此刻水已经半没过了陆时越,他只能努力地往上仰起头,才能稍稍偷得一口气,而他的两只手,一只手攀在一道锋利的岩石裂缝中,一只手坚定地托举着她。
“陆时越?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