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春秋》的忠实爱好者,王米虫的侍女也是略有小成,两人经常在书房里面秉烛夜谈,你扒皮来我吃豆,你看书来我润手,二人分工明确,相得益彰。
“小雅,你说孔圣人微言大义,厄而作《春秋》,老爷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孔圣人一样,写出这样流芳百世的旷世巨著呢?”
小雅听到王米虫的话,瞬间笑靥如花,轻声道:“《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董狐直笔,赵盾胆寒。”
“《春秋》者,鲁史之旧闻也,《春秋》共十二公之事,历二百四十年之久,秉笔而书者必更数十人,此数十人者,家自为师,人自为学,则其书法,岂能尽同。”
王米虫闻言,眼睛一亮,“小雅,你是说,我也可以学习孔圣人,招一批门客人,让他们帮我润笔?”
小雅笑着说:“若非如此,《吕氏春秋》从何而来?老爷您现在位居治粟内史,整个大秦,除了左右丞相、将军冯劫,就数您最大,可以说是三人之下,万人之上,比之当年的吕不韦也不遑多让。”
“而且骊山研制出了更易于保存和传播的纸张,只要老爷动动手指头,肯定能写出一部不下于《吕氏春秋》的名著。”
王米虫哈哈大笑,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越看越觉得小雅顺眼。
“知我者,小雅也。”王米虫啪叽在小雅的脸上咬了一口,“作为奖励,老爷可要好好的奖赏你。”
小雅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来呀,谁怕谁?”
王米虫怪叫一声,猛地扑了上去,就像一只飞翔的癞蛤蟆。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王米虫年方30岁,正是一个男人年富力强的时候,奈何懂事过早,没有遵守孔子说的少之时,戒之在色,早早的破了色戒,导致现在望x空流泪。
小雅还没来得及叫唤,王米虫就已经缴械投降。
失去了动力的王米虫,重的想一头猪,死死的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小雅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根银簪,顺着王米虫的脖子、胸口、小腹一直划到了刚才让她很不满意的地方。
噗嗤——一声轻响,仿佛捅破了一只气球。
王米虫爆发出了惊天的惨叫。
小雅早有准备,将王米虫自己的苦茶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王米虫的惨叫瞬间化为了呜咽,堵在了嗓子眼里。
“安静一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才受了这么点创伤就叫的跟杀猪一样,你的《春秋》都读到狗肚子里面了?”
小雅声音冰冷,像刀子划过冰面,完全没有了刚才读书时候的温婉。
王米虫压根不敢反抗,脖子上传来的冰冷触感,让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床上这个女人的手里。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小雅都跟自己同床共枕半年了,怎么会下如此狠手,这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不是跟她说过,等家里那个黄脸婆嗝屁,就抬她做正室吗?
“呜呜呜——”王米虫忍着胯下的剧痛,想要把嘴里的苦茶子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