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揉了揉青筋暴跳的额头,“这个大娃,搞什么鬼?”

潇睿替他披上衣服:“主人,要不我去看看?”

黄贺摆了摆手道:“还是我去吧,谁让我天生就是操心的命,而且这种事情,女人少掺和的好。”

黄贺带上英布,两个人骑马赶往韩谈的府上。

为了方便,黄贺特地将骊山城的北区划定了一块地方,供骊山城里的这些官吏居住,不过能在这里居住的,多是十级以上官吏才有资格。

在骊山上,黄贺不愿意用后世的官吏制度,也没有用秦朝的管理制度,而是直截了当的,将官员分为了二十个等级,就像秦国的二十级军功爵位制。

秦国是从一级公士到二十级的彻侯。

骊山的官吏制度,是一级最高,二十级最低。

目前一级的官吏只有陈楚生一人,韩谈则属于二级官员。

从黄贺的宫殿出发,到韩谈的住所只需5分钟,还没到门口,黄贺就看到韩谈的府门处围了一大帮人,都是住在附近的官员。

其中有不少熟面孔,像是二娃、三娃,还有他们的家眷。

黄贺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秀逸。

看到黄贺到来,所有人都向他投来了注目礼,秀逸更是目光灼灼,似乎要看透黄贺的内心。

黄贺翻身下马,冲着众人挥了挥手。

陈楚生来到黄贺面前,行礼道:“大仙,刘寡妇闹着要自杀,大家伙谁也劝不住,实在没有办法,只好请您老跑一趟了。”

“究竟是什么情况?”

陈楚生叹了口气,他让人将韩谈找来。

此时韩谈同样是披头散发,脸上、脖子上肉眼可见抓痕,就跟十只猫在他身上跳舞一样。

“大仙……”韩谈跟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毫无往日的风范。

经过韩谈的叙述,黄贺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韩谈跟秋月两个人在玉米地里苟合后,意犹未尽,又去到城中的一处小院里继续“打出溜儿。”

这套小院是韩谈买来,送给秋月的私产,也就成为了两人秘密幽会的场所。

刘寡妇带着家丁、奴婢,杀到了秋月家中。

把秋月的父母都喊了起来,秋月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秦朝百姓,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

对于秋月的一些行为,老两口也是被蒙在鼓里。

不巧的是秋月的丫环正好知道这个处所,被刘寡妇逼急了,就带着刘寡妇一行人来到秘密院子。

刘寡妇进到院子里,看见院子的晾衣绳上,晒着韩谈的许多衣服,其中还有几件女人贴身的小衣,当场就爆了,气的浑身乱颤,肺差点没气炸了。

走到窗前,听见里头男人的呼吸和女人的喊叫,更是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脚踢开门,不容分说,冲进去抓着秋月的头发就将她拖到了地上。

主母进去了,刘寡妇身后的家仆、奴婢也都呼啦啦的涌了进去。

这下可就惹祸了,为什么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