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贺抓住了嬴阴嫚的小拳头,并不是因为疼,而是这种小拳拳捶胸口,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女人,你在玩火!”

黄贺喘着粗气,双目赤红,鼻孔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嬴阴嫚不敢看他的眼睛,娇躯瑟瑟发抖,如同一只被鹰抓住的兔子。

嬴阴嫚不肯认输,深吸一口气,毫不退缩的与黄贺对视,只是她瞪着眼睛,怎么看也没有丝毫威胁。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两个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主人,该洗澡了。”潇睿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奇怪,书房怎么锁门了,明明里面是亮着灯的啊?”

啪啪啪——敲门声响起。

嬴阴嫚就跟触电一样,猛地从黄贺怀中弹出,迅速拉开距离。

黄贺懊恼的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去开门。

嬴阴嫚看到黄贺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轻呼了一口气:“还好,差点就失守了。”

随即噗嗤笑出了声。

两个出入爱河的男女,被人棒打鸳鸯,心中难免有些怨气。

黄贺打开门,看见潇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语气就有些重:“天天洗澡,烦不烦啊,今天晚上不洗了。”

潇睿探头往门里一瞅,正好看见嬴阴嫚坐在桌子旁,整理散乱的发髻,“哼,还想偷吃,做你的梦去吧。”

虽然被黄贺说了一句,潇睿却不生气。

她一把抱住黄贺的胳膊,笑嘻嘻道:“不洗就不洗,反正主人的味道,潇睿最喜欢了。”

黄贺被她搞得没有脾气,一腔怨气也消失不见,“潇睿,那个,那个我刚刚说话有些冲了,你别放在心上。”

潇睿的小嘴儿就跟抹了蜜一样,“主人你说啥呢,潇睿怎么会生主人的气,不论主人对潇睿做什么,潇睿都不会生气,因为潇睿爱主人,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黄贺停住了脚步,定定的看着她。

月光如水,洒在潇睿的脸上,柔和的月光,朦朦胧胧,让原本就俏丽可爱的少女更增添了几分风情。

“唔唔唔——”黄贺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大嘴,堵住了她抹了蜜的小嘴儿。

还真别说,潇睿的嘴巴柔软异常,跟撕了封皮的果冻一样。

潇睿的小脸憋得通红,两只小手紧紧抓住黄贺胸前的衣襟,小口条钻来钻去,比水里的泥鳅还要灵活。

……

第二天一早,黄贺来到了粮票局。

他这是在给自己的女人背书。

在秦国,还从来没有女人当家做主,位列九卿,粮票局局长,放在秦国,妥妥的治粟內史。

之前潇睿和嬴阴嫚两个女人,带着另一帮女人,硬是将粮票局的大体框架搞了出来。

只是大家并不看好,甚至还希望粮票局赶紧出岔子,好证明他们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