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染的人越来越多,医疗队的人提出来好几个办法,但收效甚微。

华宁思前想后,决定去找那些当地的原住民问问,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以往的病例,说不定是有土法子的。

毕竟很多病都跟当地的气候环境有关系。

可她语言不通,最终,华宁花了些钱请求一个既会普通话又会西江话的人帮助自己一起去打听。

沙漠实在是大,这里的人们居住地分散得也很开,两人没有交通工具,就只有一步步地往前走,靠着一把力气走访了许许多多的人。

给华宁当向导的人名叫阿曼,他累得都快喘不动气了:“小姑娘!你怎么这么能走!我劝你,回去吧!这个病,我从小到大都没听到过!”

华宁不死心,也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我给你加钱,好不好?我想救那些战士们。”

阿曼有些动容,猛地踢了一脚地上的沙子:“好!你这个傻子!我今天就陪着你!”

两人又往前走了很久,终于在一户牧民的帐篷里问到了想要的答案。

一位西江市的少数民族老奶奶浑浊的眸子里带着些回忆:“这个病我很小的时候见骆驼得过,没见人得过,骆驼得病嘛,就是拿葛莎草治疗!”

华宁眼睛一亮,简直比中了彩票还开心!

她赶紧地在纸上记录下来葛莎草这个名字,而后又要去找葛莎草,阿曼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你脚上出血了!你不疼吗?”

华宁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自己脚底板的确被磨出血了,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但想到那么多人因为得病身上都溃烂不止,她也等不及了,还是赶紧地要去找葛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