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虽然不怕麻烦,却讨厌不必要的麻烦,为了避免某些无知人的打扰搭讪,她为自己与谢玄做了一番打扮。
她还是那身衣服,不过披上了华贵的披风,还带上了兜帽。
谢玄也还是那袭紧身的暗卫制服,但为了与凤瑾的衣服相配,腰带换上了用金线绣了花纹的。
这腰带,本是凤瑾说要的,在她睡觉都时候,由他这顶顶厉害的玄卫统领亲手绣的,哪知最后却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玄已经说不出自己什么感觉了,只能任由凤瑾对他“胡作非为”。
“好了,谢哥哥你瞧瞧,你我二人的穿着可般配?”
凤瑾故意放轻了嗓音,笑得快要迷死个人。
谢玄的绣技还是不错的,至少能比得上普通绣娘,每每想到他用拿刀拿剑,无情的取走敌人性命的手去捏绣花针,嘴角怎么都压不住。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谢奶妈这称呼,真是没叫错!
谢玄被凤瑾一声“谢哥哥”叫得心弦一颤,哪里还顾得上气为她缝的东西落到了自己身上。
低头看去,自己一身黑衣,缠着金线绣成的黑腰带,与她一身混了金线,华贵大气的衣衫格外相配,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夫妻,胸口处顿时烧起了一把火。
那火,是悸动的火!
凤瑾觉得,自己应当充分利用这个既可当爹妈,又可当保姆,还可当男友的男人,将手臂往怀里一抄,故作虚弱的咳了两声。
“谢玄,你一会儿就将朕抱进去,对外的说法就是,朕是你病重的妻子。
“这样既能掩饰我们的身份,又为朕的满头白发找了借口,能够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表面上凤瑾说的头头是道,其实,她是在一本正经的瞎掰。
说什么掩饰身份和找借口,全都是因为她懒,还有她在调戏谢玄。
梦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一直在顺应心意而走,所以才始终有被人算计的感觉。
既然能算计到她的只有她自己,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随心而走,率性而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瞻前顾后,不扭扭捏捏,那样才痛快!
有句话说得好,当自己都把控不住自己,那敌人一定把控不了你!
这句话,凤瑾说的。
“毕竟,谁能把控得了一个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