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修不由得做好,双叉在一起,低下了头。
“知道我为什么派你去看张之仪去益州是做什么吗?”杜阕不耐烦地捧起茶杯。
杜修点头,“你说他是断袖……”
“所以你不是最懂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吗?”
“可是张之仪不好我这口,我什么都没有能探出来。”杜修报告,“我看皇上派他去益州,似乎只是为了修复水利而已。”
“哼,萧家的人永远都没有那一份为民的心思。”杜阕冷笑,“你没有探出来的事情,我让别人去看了。益州因为灾民哀声怨道,从中诞生了魔,萧怀瑾不过是为了再得到炼制妖神的工具罢了。”
杜修很想反驳他,说,不是的。
但是,没有必要。
他对这些朝廷的斗争,他对于这些超越常事的妖神之说,都没有兴趣。
从小到大,他都不被给予厚望,自己也没有希望。
“如果没有事的话。”他突然想开了,露出了自己特有的轻浮的笑容。“那么以后我还是不要管朝廷的事情了。”
杜阕斜视他一眼,“礼部尚书有个女儿,我想要你去靠近她。”
杜修的笑容一僵。
没有接受,但是也没有出声反对,杜阕当他答应了。
杜修回来夏都,天天逛花楼,沉迷美色。
勾栏小院里,他拿着一壶酒,百无赖聊地打开了窗户。今天的他没有喊姑娘来陪伴,只是喝着酒,望着外面的风静静吹,夏天的树摇动,偶尔结上几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