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阎先是把公司里的所有事安排好,还让唐心兰回来坐阵,然后立刻马不停蹄地买机票出国。

去机场时已经凌晨一点。

欧阳越再怎么扛造,吹了一个多小时,还是给吹发高烧,引起肺炎,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

噩梦缠身,不是被人揍成肉饼,就是凄凉地死在监狱的床上,死时衣衫不整,自己那玩意还在别人身体里。

从噩梦里挣扎着醒过来,谁也没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

不应该奢望的。

欧阳越明白,怎么会有自己醒过来,唐驭守在身边的这种场景。

自己已经住院三天了,人影都没有见到过一个。

他有些饿,拔了针头,裹着羽绒服想去买点吃的。

医院里的病人餐,实在快淡出一个鸟味。

哪怕吃泡面也好。

欧阳越想。

他走到过道时,目光落在两个男人身上时,顿了顿。

穿着红色羽绒服的男孩子,唇红齿白,面容清秀姣好,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一起,那个男人在输液。

夜里,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