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阎垂着眼没有说话,敲门声响起,还是我们高挑美丽的秘书,面带微笑,神色如常,拎着甜点和下午茶,“沈总,欧阳澄先生说了,午饭后,来点甜点,趁热吃好,没有什么比您重要。”
礼仪满分地摆在沈阎面前,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欧阳靖脸上的面具一点点碎裂。
“在您有生之年,您大可以拭目以待,我和他,究竟能走多久。”
欧阳靖冷哼一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我欧阳家在京安几十年的根基,还能怕了你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儿不成,沈阎,我如今与你商量,你大可以不识抬举,撕破脸皮,我不仅要让你认清什么叫现实,欧阳澄早晚也必须回我欧阳家,你好自为之。”
说完气冲冲就想往外走。
沈阎打开点心盒,慢吞吞地说,“他不会回去的。”
“要真想回去。”奶油很甜,神情很认真,“我就用手术刀把他的手筋脚筋给切断。”
“你!疯子!”砰地一声砸关上门。
沈阎只是平静地吃着蛋糕,刚刚的话,仿佛不是他说的。
…
抖落了烟灰,手腕和脚踝处突然一凉,一身休闲打扮的欧阳澄打了个喷嚏,在看到沈阎时才把烟灭了,然后喷了点香水把烟味盖去。
下车,几步就走到沈阎面前,直接来了个熊抱,在沈阎颈边蹭,“老头今天没欺负你吧。”
“没有。”沈阎推了推他,“就说了些话让我知难而退,抽烟了?”
“你可不能不要我,我现在可是你的人,房也圆了,沈哥要对我负责。”欧阳澄慢吞吞地说,“都喷了香水还闻得出来啊。”
“欧阳澄,你酗酒又抽烟,你是要干嘛?”
沈阎叫他欧阳澄的时候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