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乖乖系安全带的欧阳越闻言一愣,他睁大双眼,错愕地望向扶着车门的男人。
唐驭很高,他压根看不见男人的脸。
呜咽一声,欧阳越想爬出去,门被砸关上,反锁上。
欧阳越眼泪大滴大滴流着,他惨嚎着,“放老子出去,老子不要坐牢!你t敢开!”双眼赤红地看着唐驭的助理,拳头上青筋暴起。
唐驭的助理是个看上去古板沉闷的男人,对欧阳越快把拳头抡在他hxsxddj脸上的情况很淡定,他看着欧阳越,“欧阳先生,您知道您捅的是谁吗?”
欧阳越哽着说不出话来。
“医院那边来电话,陈小少爷的肾都给捅坏了。”助理开了车,“您觉得,您不做牢,还指望唐总为您做什么,大概,萌让您去医院处理一下伤,是唐总最后的耐心吧。”
欧阳越软回了座位上,双眼无神,陷入了绝望,声音嘶哑,“他…真的不管我了吗?”
助理没有说话。
外面夜色漆黑,仿佛一点光也照不到欧阳越身上。
欧阳越人生第一次领会到,痛到窒息,是怎样的感觉。
…
而这种感觉沈阎经常体会,哪怕才经历人生圆满的一刻,他依旧在睡梦中,被罩着头,一下接着一下地殴打着。
他蜷缩着身体,怎么都抵挡不了那份痛楚,骨头断了,喉咙里偿到血腥味,堵着嗓子眼。
手指仿佛也在被人用!力地碾着,剧烈的痛楚顺着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还有鹰,俯冲而下,尖锐的喙,知直地往他眼珠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