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啊,在我手里过的合同,交了三个月房租,这才一个多月呢。”
“阿婆,姑娘长什么样子啊?”
阿婆回忆着,然后简单描叙:“年轻,长头发,扎起来,长得很靓的。”
周氤陷入深思中。
之前一段时间她在对窗看到的身影分明是个男人,并且刚刚在自家平视对面窗户,里面空荡荡的,床上连被褥都没有,根本不像有人居住,更别提有年轻女人了。
阿婆关切询问:“氤氤,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周氤勉强笑,不好说得太直白,只胡诌了一个理由:“我也想租这房子,就想问问租户是谁,然后和她商量下看她方不方便转租给我。”
“哦,是这样啊!我说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她和周氤打着商量,“氤氤,我这里还有其他房子空着,你要不要看看?”
“不了,我就想租那间房,”她说着往楼上指了指,顺理成章接下去,“阿婆,我上楼看看这小姑娘在不在家。”
“行,氤氤,你去吧。”
周氤笑,温柔回应着好,等陈阿婆进了门,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蓄力到手上,指尖被自己捏紧大白,指甲也深嵌入皮肤纹理中。
有点疼。
周氤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慢慢抬头往楼道上看去。
褊狭的楼道,没窗户,昏黄色的声控白炽灯上包裹着细细的蛛网和灰层,掉漆的铁扶手,栏杆纵横锈迹斑驳,如一个高不见顶的坚固牢笼。
她正准备上楼,手却突然被人拉住。
紧接着,江准几步朝前,走在了周氤前面。?轻?吻?小?说?独?家?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