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回来?”时栎看她一眼。
“不确定。”
“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吗?”
“!”小姑娘瞳孔又是一振,勉强稳住神,“不太合适。”
时栎又问:“他去哪里了?”
对方没答话,神色犹疑。
“医院吗?”
见她表情犹豫为难,时栎也不再追问,站起来拿着外套要走,身后的人这才出声:“周队没去医院。”
时栎动作停住,心脏蓦然一沉。
“那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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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这里以前是办公室,后来改成了器材室,因为这里位置偏僻而且里面都是不值钱的旧器械,所以据护士说这间房间一直没有上锁,有时候会有清洁工来这里放东西和休息。”
“案发前三个小时内,只有死者一个人进来过这个房间。此外现场无打斗迹象,除了死者也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痕迹。”
付朗点头,在房间里环顾一周后走到窗前。
早些年的老式窗台,有半人多高,一个成年女性站在前面的话绝无失足跌落的可能,甚至就算刻意想爬上去都不容易。
他低下头。台面是大理石的,上面积了一层薄灰,左半侧有滑痕,与死者右边腿侧及臀部上呈现的灰尘迹象吻合。再向上,白色窗框一上一下两枚手印,大小相差无几,其中低的一枚显然是攀爬窗台时留下的,另外一个位置稍高,付朗举手比了下,接近他额头,指印也明显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