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星娱这证据来得过于清晰容易了。”付朗说了自己的疑虑,又揉着额头自嘲地笑了下,“唉,咱们是不是都成职业病了?”
周觐川沉默了瞬,刚要再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他跟付朗打了个手势,转身走进小会议室,反手锁上了门。
他低头拿了根烟塞进嘴里,一手按着打火机,一手接起来电话。
“喂?”
手机那头劈头盖脸地问:“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周觐川走到窗边,吐了口烟,“我把你从酒吧拖回来,不记得了?”
“不是这个。”对方声音冷静,“我嘴上的伤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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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栎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刚洗过的脸颊透亮白皙,更加显得唇色浅淡,以及上面的一小块暗色伤口,和边缘暧昧的浮肿。
“你对我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淡定异常:“这话应该我问你。”
“我能对你做什么?”时栎举着手机皱眉,“酒后乱性?我有那个心思我有那个体力吗?”
听筒里周队长语气平淡得不见一丝情调,沉着得像是在客观阐述犯罪事实:“你想强吻我,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动作粗暴试图强来,最终误伤了自己。”
面对这荒谬的诽谤时栎立时恼了:“不可能!!我就不是硬上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喝醉了以后不是那种人?”对方淡淡反问。
“…………”时栎瞬间语塞。
“可能你喝醉了之后连人都不是呢?”